“文兴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在极乐坊出手杀人……”四掌柜对文兴当着他的面出手,异常愤怒,这是当着所有极乐坊人的面打他的脸,他非常想出手将文兴击杀,但是灭妖卫的威胁,让他有心无力。
“四掌柜,这话就说错了,第一,我还没杀人……”文兴冷冷的回应道。
“你……大胆,你没听到我让你住手吗?就算没杀人,极乐坊也不允许动武,你这是公然犯禁,极乐坊有权裁你。”四掌柜看着万明全一行人全都被废,心中十分可惜,万明全这个外围狗腿子很好用,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被废了,实在让他颜面扫地。
“四掌柜,我刚刚没杀人,但接下来就不保证了。”文兴无视四掌柜道。
“你……你太嚣张跋扈了,这里是极乐坊,决不允许你随意撒野。”四掌柜差点气晕过去,为了自己的颜面,为了极乐坊的威信,四掌柜决定只要文兴出手,就先出手制服文兴。
“四掌柜,就是因为是极乐坊,我才这么做的。四掌柜错的第二点,我武扬还算极乐坊的人,有人在极乐坊杀了我的人,也就是杀了极乐坊的人,我出手灭杀对方,何错之有?”文兴大声质问道。
文兴这么说没错,到现在为止,没人宣布文兴不算极乐坊的人。
阮红樱只是让文兴离开,并没有说把文兴逐出极乐坊。三掌柜也只是暗中撤了文兴的赌坊供奉之职,连正式宣布都没有。
按规矩,文兴现在还算是极乐坊的一份子,只是没有具体职务。
“你……”四掌柜被文兴说的哑口无言,万明全可是他的心腹手下之一,他绝不能让文兴就这么杀了。
“就算要处理他们,也是本掌柜处理,何时轮到你在极乐坊做主了?”四掌柜怒吼道。
“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,他们欠我人命,就得我亲自取回,不敢有劳四掌柜。”文兴冷冷地说道。
“哼,极乐坊还是掌柜说了算,我说我处理,就是我处理,你敢动手试试。”四掌柜冷哼道。
“这些人,我今天必杀之!”文兴举起唐刀,坚定地说道。
四掌柜不在言语,只是怒视着文兴,意思你动手试试。
文兴这段时间,刀法进步很多,虽然【极叶刀法】还没到圆满的地步,但已经很接近了。
加上文兴这段时间不停在练习【柳叶刀法】与【虎口拔牙】的腿上功夫配合,已经很有成效。现在施展柳叶刀法,文兴也不知道有多大威力。
见四掌柜想阻拦,文兴毫无所俱。
“还是刚刚三个问题,有人回答,就可以有个痛快。”
文兴说完,人就闪身冲向万明全等人。万明全等人双脚被废,就是待宰的恙羊,已经接近崩溃,现在只寄希望于四掌柜,不知他能否救下他们。
“文兴,你找死……”四掌柜不再忍耐,双脚轻踏地面,人如利箭,电射而至。
四掌柜速度很快,比文兴还要快上一丝,在文兴靠近万明全前,挡在万明全身前,并挥手拍向文兴。
“当”,一道奇快无比的刀光闪过,文兴与四掌柜间响起一道金铁交鸣之声。
所有人都被文兴的出刀速度惊呆了,包括四掌柜。
在刚刚交手时,四掌柜才发现自己托大了,文兴的速度不慢,最重要的是文兴的出刀速度太快,一时大意,差点被文兴的刀斩中,还好极时拿出匕首,险险挡住文兴的第一刀。
文兴一击,击退四掌柜,刀影不止,一声惨叫从万明全的口中喊出,万明全的一只眼睛被文兴刺中,万明全顿时血流满面。
“文兴,我要你死!”四掌柜大怒,手中匕首如毒蛇般,划出一道残影,刺向文兴要害。
四掌柜速度很快,匕首使的出神入化,尺长的匕首在他手中就像活物,玄妙阴毒的招式让一道道匕影化为毒蛇,眼见就要刺中文兴数处要害。
眼看匕首就要刺中,四掌柜突然转向,匕首向另一个方向划出。
不是四掌柜突然心软,不忍击杀文兴,也不是因为害怕李世钊来找他报仇,而且之前的文兴突然消散,文兴早一步移开,只留下一道残影。
“啊……”又是一声惨叫,又一位劫匪的眼睛被闪躲过来的文兴刺穿。
四掌柜双目赤红,再次挥刀刺向文兴,文兴的挪移速度极快,步法杂乱无章,但躲闪的角度极为刁钻,不管四掌柜从哪里拦截,匕首攻击的角度多少阴险,都会被文兴突然暴发的速度躲闪开去。
文兴每次躲闪,都会伴随一声惨叫,标志着又有一位劫匪被刺瞎一只眼睛。
四掌柜和文兴转眼间就在劫匪一行中穿越而过,四掌柜没伤到文兴分毫,文兴在无数匕影下险相还生,逃的及为狼。
只有不停的惨叫,才会知道,文兴其实一直在赢,四掌柜出手,也没能阻止文兴分毫。
万明全没想到四掌柜出手,都没能救下他们,现在他是废了,但他还不想死,他还想活,他还想报仇……
万明全满脸鲜血,仅剩的独眼泛出嗜血的光芒,死死的盯着三米外的白莲儿。
白莲儿现在有些发抖,有些是被这血腥的场面吓的,有些是因为激动,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们有这么凄惨的报应,她哪怕十分害怕,也忍着不眨眼睛,要全部看完。
万明全突然露出残忍的微笑,仅剩的左手猛拍地面,整个人平飞向白莲儿。
“少爷,救……”白莲儿见万明全冲向她,血淋淋的左手抓向她,眼看血爪就要抓住她,她都可以闻到血爪上的血腥味了。
文兴在万明全刚有异动,就发现了,白莲儿的求救才喊出一半,万明全扑通一声,整个人重重的砸到地上,文兴手中的唐刀穿过万明全的大腿,把万明全钉在地上。
四掌柜的匕首一直紧追着文兴,文兴被万明全的异动打乱节奏,虽然文兴制止了万明全的行动,背后却背被匕首划出一道尺才的伤口。